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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!二楼的窗户哗地一声开了!同时砰地四声响,只见两团七彩不明物从两个窗口中射出,并在我们头顶上空散开,形成漫天的碎花,随风飘舞,非常夺目。
还有,招牌底边上的红色事物脱落,散下来竟成了一条横副,上面写着“欢迎帅哥美女老板们康复回家”。
正当我们惊愣之际,一阵欢呼声传来,从我们的身后冒出两个人,合力抱着一卷红地毯铺在店门与我们之间。
然后,我看到屋里面,从铁板烧台底下跳出几个人,其中一个就是夔菲艳,她欢喜地开了大门,一只手里捧着一只黄铁盆,另一只手拿着树枝叶,(后来才知是柚子叶)沾着水就向我们掸,并绕着我们作拂扫状,口中念念有词“驱邪消灾,清除秽气,大吉大利,永保安康。”(柚子叶是我国民间用来祈福、驱邪、避秽、消毒的祥瑞之物。用柚子叶水洗手的民俗由来已久。人在手气背、办事不顺、探病后、参加葬礼后等情况下或者在进香前、抽奖前、考试前、比赛前、博弈前等需要运气的情况下,用柚子叶水洗手或洗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心情和好运气。)
这还不止,在地毯的尽头,大门的门口,竟然还放了一只烧着木炭的火盆!我说夔菲艳,你是不是太迷信了!
铁盆中的木炭被一旁拿扇子的小张扇得火星四起,看得我眉头直跳,就在此时,夔菲艳端着水盆站在我的面前,“老板,来洗手。”想拒绝也不是,好在附近没外人,赶紧应付下完事。
等我洗完她又站到疯的面前……当我们五个洗完后,她又挨个把我们推向火盆,害得我们不得已而越之……还好没路人瞧见。
“我说夔菲艳,吃饱了撑地,只不过是出院,玩这么多花样干嘛?”我走进屋,找了张椅子坐下,“这万一让人知道我们曾是**分子,谁还敢接近那。”
“放心啦老板,不会这样的,现在人们都知道,**被治好了就没什么了,不会再复发,先别说这个了老板,嘻嘻嘻……”夔菲艳坏坏地笑着,却还带着一份娇怯,令我不知道她居心为何。
我忍不住问“想干嘛?”
“嘻嘻嘻……”夔菲艳越笑越大声,突然把手伸进衣服里面,在胸口一掏,竟然拿出一打红纸!“诺!老板给你。”
惊愣之际,我本能地接了过来,顿时感到一股暖丝钻入我的手指,并且带着一种触觉上的味道,经血脉涌入我的心房,害得我全身为之一颤……真要命,一出院就来就挑逗我,说来还不像故意的,这女人真让人吃不消。
我赶忙去看她给了我什么,却是几个空的红包,“夔菲艳,这是干嘛?”
“嘻嘻,老板,我们这个月的奖金没发呢。”
“不是叫你负责了吗?你作决定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,你只是叫我照看,还没说全部交给我负责呢。”
“唔,那上月销售额多少?”
“那,你看。”夔菲艳把账本递给了我,我翻开看了一阵,惊然发现,一个月的销售额竟有12万!虽然比不上B,可这在便当界是个不小的成绩啊!
看来我真没选错人,能吃苦的孩子就是不一样,不过,“夔菲艳,你这是在向我炫耀啊?——还是在邀功啊?——”
“老板看你说的,我哪是这种人啊!”可她已经乐得花枝乱颤了。
“是——不是这种人行了吧——”我是没心情戳穿她,“那么拿来吧——现金你应该准备好了吧。”
夔菲艳故作惊讶的嚷道“老板你真聪明,这都被你猜到了,还是你厉害,小女子甘败下风!”
“马屁拍的真响。”小敏在一旁冷言道“我们家maria都要上天了。”
接着疯笑含冰霜地甩了一句“墙上的天使也快能射箭了。”接过账本,仔细地看了起来。
夔菲艳脸上的笑容有点僵,不过转眼间笑容更加灿烂,跑到她们面前拱手道“四位美女老板辛苦了,今天为了给你们接风洗尘,我们全体员工特意定制了一个大——蛋糕来,在青海酒楼设宴,眼看时间还早,不如美女老板们先上去休息一下如何?”
疯、小敏、maria三人眼中现出笑意,但是为了面子脸还在紧绷,可明明一听“大——蛋糕”顿时乐得开了花,把肥脸凑上前抿着小嘴问“什么味儿的,哪家做的,有没有巧克力,草莓?”
夔菲艳笑道“当然有,还有疯老板爱吃的奶油,有曹老板爱吃的香草,有maria老板爱吃的木瓜。”
“那是什么蛋糕啊?”小敏皱着眉说“难道一个蛋糕分成五个颜色?”
夔菲艳摇了摇头“是五个颜色,但不在一个上,是分成五层。”
“是嘛!”完了,明明乐疯了。
疯、小敏、maria也很无奈,纷纷投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就上楼去了。
而在这之前,有一个小动作,就是疯、小敏、maria都摸了下夔菲艳的手背,说“做的好,这些日子辛苦你了。”弄得夔菲艳泪汪汪地。
话说,她们可是对夔菲艳充满敌意,我估计是她们嫉妒夔菲艳的“身材”,看来今天是释怀了,不然不会夸奖她。
至夜,久违的美食入口了!管他们怎么疯怎么玩,我就是吃!
别说没出息,明明的眉毛都白了,我算什么!?
本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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