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师?”
如果没弄错的话,这个玛蒂是传法殿首席候选的话,那她老师忌不是更大的人物?
“没错,不过你们小声点,最近我老师心情不好。”
玛蒂很正确,她老师心情的确不好,她的话音刚落,一个魔法通信窗就出现在她们面前。
通信窗里,一个美丽的女人神情忧郁地盯嘱:“米德来的朋友,真是对不起,我现在不便欢迎你们。玛蒂,你代我接待她们吧。”
尤诺一怔,因为那一瞬间,他看到了那个女人额头上两颗红色的美人痣。
“老师,请放心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玛蒂恭敬地回答。
“走吧,我带你们去绿之传法者那里。”
显然玛蒂也没有好心情,说完这句话之后,也不再多说。
顺着特定传送阵,她们很快从具有异国情调的宫殿中到达了一处清幽的树林中。
艾尔芙奇怪地问:“你上次不是说,传法者们不是在传法殿中修行,就是在镇守一处吗?我看这里不需要镇守啊?”
玛蒂仍然有些无精打采,说:“绿之传法者有些不同。”
“我说,为什么我们要这么转圈圈,不直接用念话联系她呢?”艾尔芙继续好奇地问。
“她不喜欢。”
奈叶疑惑地打量着四周。伊斯特真是个奇怪的世界,表面看来一切都正常,可因为有这群“传法者”的存在,处处都透露出一种莫名的神秘。
她们走的路实在很远,奈叶幸亏有旁人魔法相助。就在连尤诺也忍不住想开口询问时,她们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琴声。
“终于找到这个白痴女人了!”玛蒂没好气地说,她克意地压制着周身翻飞的红色火花。
大家微冒冷汗,看来这些传法者之间,相处得有些奇怪啊!
在她们面前,是一个大湖,湖中心露出几点礁石,礁石旁,一片翠绿色大荷叶浮在水面,而其中一片特别大的荷叶上,屈腿坐在一名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孩。女孩大约比玛蒂要大一些,手里抱着一屈小巧精致的竖琴。
“玛蒂,你又在生什么气?”
女孩转头望着她们,拔动了一下琴弦。座下面的荷叶,随着湖面的凉风,不情不愿地来回摆动着。
“沙耶,我一直在生气,你不知道吗?”
“在这种地方生气,可会让我们都不舒服哦!”
奈叶拥有自己的等位体,又精擅领域,模模糊糊地知道她们在说什么。
这片奇怪地树林里,到处充斥着淡淡的绿色。玛蒂身周却总是红色环绕,这两种颜色明显不能和睦相处。所以从进树林开始,她一直压抑着。
“我不像你那样没心没肺,什么时候都笑得出来!亏希尔他最看重你,现在,你居然,你居然……”
沙耶没有回答,手中的竖琴突然弹出了一个破音。
“你们都离开,她留下!”沙耶视线集注在奈叶身上。
“沙耶,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的?”
竖琴又一个破音,玛蒂不满地嘟着嘴,挥手示意剩下的人离开。
“不,我要留下来,奈叶现在还不能照顾自己!”尤诺说。
玛蒂说:“哼,有绿之传法者在这里,还需要其他人吗?小子,这样污辱人,小心沙耶她翻脸!”
尤诺坚毅地看向沙耶,正向说什么,却听又一声叮当,沙耶接着说:“啊呀,这位小弟弟可真H呀,居然这么理直气壮地要看她的**吗?”
啊?治疗的时候需要脱下衣服吗?
尤诺闹了个大红脸,还想说什么,被艾尔芙强拉着走了。艾米虽然想留下来看看这种新奇的治疗技术,也不得不走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奈叶,高町奈叶。”
“好了,奈叶,你过来吧!”
奈叶现在站着都很费力,看了看那个大湖,又看了看脚下的水波,不由愣住。
尤诺他们回到了临时住地。艾尔莎和鸣鹿一直在一起,忽然问:“鸣鹿,你怎么了,刚才在树林里,你一直很不舒服的样子!”
鸣鹿愧疚地说:“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怎么了。但是我已经好多了。”
“真的没事吗?难道你不喜欢树林,不对呀,你家就在树林里。”
这只是小事,既然鸣鹿没事,大家也就没有多追究。
大家休息下来,玛蒂仍然陪伴着她们。
“玛蒂尔达,为什么到现在我们还没看到希尔?”
“不要提他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
“那有那么多为什么!”玛蒂忽然大声咆哮。大家悚然一惊,但是真正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。
艾尔莎皱着眉头,问:“希尔是不是死了?他是不是死在了米德芝尔德!”
“你,你……”玛蒂徒然坐起身来:“你知道……?”
唰唰唰!大家的目光一齐看过来。
艾尔芙的反应最大,大声问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?难道、难道希尔真的、真的……”
“安静!”玛蒂猛地一拍桌子,吼着说:“住嘴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艾米说:“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们,希尔究竟发生了什么?他是我们的朋友。”
玛蒂浑身火花乱冒,像是其中有堆正在引燃的炸药。
“还能有什么事?最近还有什么事,值得希尔这样的传法者出动,你们都没有听说过吗?”
大家面面相觑,交谈几句。
“大事啊,难道是指某家H牌有我没有留意到的减价大甩卖?”说这话的当然是艾米。
“难道说是奈叶补考通过了?”问这话的当然是鸣鹿。
就在玛蒂铁青着脸准备发威时,艾尔莎转头问艾米:“艾米姐,最近米德那边的军队或者魔导士、武器方面,有什么大的损失吗?”
“哦,听说有一个次元舰队遇到了空间风暴,没有回来。其它的嘛,就是第九舰队报废了一批魔导器,其它方面,我也不清楚呢。”
艾尔莎点点头,歪着头说:“玛蒂尔达姐姐,那批舰队,现在是不是沉在你们伊斯特了?”
哗,玛蒂身上的火花散开,无影无踪,她疑惑地问:“你,你早知道了?”
艾尔莎摇头,说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稍稍推想,这种事情,没有共它解释。”
看着大家疑惑的目光,艾尔莎微微一笑,解释了几句。
“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,为什么伊斯特人厌恶我们,后来,传法殿的几位看到我们,就不光是厌恶,而是仇恨,就是玛蒂最为明显。”
“可是这仇恨又明显不是对着我来,显然,我们只是引发了某种联想而已。”
“我可以察觉到,你们和希尔很要好……只是很粗糙的推断与猜想,希尔出事了,你们的仇恨,是因为他。他这样的大人物,即使出事,也不会是一般的事。”
“……再结合艾米姐的话,我想,是不是伊斯特和米德发生了战争,希尔在战争中被杀了?”
“胡说,谁也不能打败希尔。他毁了那个舰队,也没有伤到一根毫毛!”玛蒂今天的火气特别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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