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等人,不知不觉的就快到了中午。钱艳姣洗完衣服,回到家,做好午饭,摆在桌上。抬头一看墙上高挂的时钟,也到了十一点。她觉着有点困,便躺在炕上想睡又睡不着。可是,最让她苦恼的是,那几个洗衣服女人所说的话,总是响起在耳边。由其是走到她跟前,那两个姑娘说的:别说红云小哥已经有了佳娥姐姐,比如他真的还是孤家寡人,她和她到现在还都打着女光棍,要说谈婚论嫁也轮不到你,你还是打道回府吧。这些她不愿听的话,有如没皮没脸的女人,在无事生非的嚼舌,吵的她心烦意乱。心想末不成婊姐这儿,还真是不可久留的事非之地。要是那样,我也只能回家啦。可当这念头在心里一闪,就又想起在家卖晌贪黑干活,累的她腰酸腿痛。爹娘不分黑天白rì的无止打闹,和债主踏破门坎的讨张叫骂,这些难缠的事,本來就够人喝一壶的啦。这切不说,最让她感到头疼的就是,老爹托人说的那门亲事。甭说是嫁给他,就是一想起那活鬼似的样子,就觉的从我一个女孩家,为了你,那天在大树下,连一个姑娘的尊颜与羞耻都顾不上,竟自解开衣服,连胸前都露出來。而你到好,非但连看都不看上一眼,跪在地上哭着求我,还要一头揰死。是我实在不忍心要了你的那条小命;才放了你。从那天起,我白rì里茶饭懒咽,夜晚时度rì如年那么难熬,又流了多少眼泪。也可叹我八叔,发了狼烟,吹了大话,说只要一拿到钱,就把你给我搞到手,谁又成想,他钱一到手,这个孽仗,妙无音信。红云,你个前世的小冤家,难道说我怎么就让你那么的讨厌,论人格,论家家庭,论长象,我就哪样比不上你的佳娥姐姐。就那个酷似冰霜的,冷面公主,她把你象囚犯似的看管甚紧,想跟你见上一面,说句话都比下地狱还难。这样凶狠的刁女人,也值的你那么忠情,在她跟前,你活象个小奴隶。常佳娥呀常佳娥,要不是你橫在我和红云中间,眼下这会那个小冤家早就跟我建立一个小家庭啦。是你拆散了我的情爱,夺走了我终生的幸福,末非说这就是命吗?不行,我决不认命。
她说完这话,一抬头,看见从村里出來,奔向石场的大路上,走着一个人。心想,这个人是谁呀!再仔细一看,心里又想,这不是前几天我妈打过的那个人吗。本來这一个常佳娥,就够我抖落的啦。又从哪來了一个,与我抢夺红云的丧门星。真是冤家路窄,要不给她点厉害尝尝,往后,得到红云更没有指望啦,今个非跟她分个高低不可。想到这,她便加快脚步,向山下大路上的钱艳姣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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